啊啊啊啊我发誓跑完这个团就更新!!!!!!!!

© 童叉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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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金】校医今天很忙碌(下)

学院pa.

轻松向.

 本章幻金+嘉金瑞小型修罗场.

 童爻—文章归档

 

4.

 

紫堂幻一早上醒来就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
 

头痛感愈演愈烈,伴随着时不时袭来的、令人头重脚轻的眩晕感,紫堂幻感觉脑袋里就像被搅拌过度的果酱一样,乱糟糟的。他一连鞠了好几捧水拍在脸上,才清醒了少许。

 

他对自己明显异常的状态并没有太过在意,只觉得是昨日熬夜复习导致睡眠不足带来的副作用。再者,家训严格,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他因为一点小伤小病就耽误课程。

 

直到抵达教室,后桌的女孩细心地注意到他病态的脸色,将手置于他的额前,紫堂幻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——他在发烧。

 

而且似乎温度还不低。

 

迎着对方关切的目光,紫堂幻勉力扬起嘴角,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虚弱的腼腆微笑,拜托她帮忙向老师请假,便离开了教室。

 

……或许是头痛使然,通往医务室的道路显得格外漫长,中途上课铃响起,走道上的学生们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紫堂幻孤单的身影。

 

安静的环境让紫堂幻更真切地体会到身体的不适,脚步沉重,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柔软的床铺。

 

……很快了,穿过这道走廊,前方便是医务室。

 

然而紫堂却没有想到,在医务室门后等待他的,是那样一副灿烂的笑靥——

 

金靠坐在交叠的枕头旁,直直地望向他,星眸明亮,像蓄着一汪清泉,阳光轻盈地落在颈侧。

 

要不是现在状态不对,紫堂幻有种冲动想把这幕场景用速写画下来。很久之后,他回忆起当时莫名停跳一拍的心脏,才恍然大悟。

 

——原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。

 

“哇!我、我认得你!你是隔壁班的那个不爱说话的,嗯……好像叫……什么堂来着?”

 

“嗯……你好,我是紫堂幻。”

 

“哦、对!是紫堂!我可以叫你紫堂吗?我是金,高一五班的!”

 

金兴高采烈地打招呼,全然没有注意到紫堂幻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——丹尼尔不在,他刚刚一个人正无聊呢,转眼便来了个同级生,想认识新朋友的心情迅速占据了上风。

 

“我们之前遇见过好几次,可能你没印象了,有一次下雨你们家的司机载我去了车站!还有一次是在图书馆!我去帮格瑞还书,结果弄倒了一地,你还帮我捡书来着!”

 

金就像一只热情的小狮子,他似乎想直起身子,但这个动作刚进行到一半,尾骨附近便传来了阵阵钝痛,他只好一脸吃痛地缩回被子里。

 

“……嗯、嗯,我记得你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上话。”

 

青春期男孩子的思维总是这么跳脱,紫堂幻整个人晕晕乎乎,有点跟不上金的话题,不过好在金很快又将注意力转移回了正事上。

 

“对了,紫堂你是来找丹尼尔的吧!你稍等一下,他估计很快就回来了。嗯……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

金的目光迅速在紫堂幻的周身转了一圈,停留在对方面颊上不正常的潮红处,他瞪大了双眼。

 

“诶?你的脸好红啊……难不成,紫堂你在发烧?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5.

 

“39.2°,得先让温度降下来才行。”

 

丹尼尔将温度计对着光线举高,很快便得出了结论,说罢他还颇为不赞同地看了一眼紫堂幻:“如果感觉到难受要第一时间说出来,暗自忍耐可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方案。”

 

“嗯,谢谢……我下次不会这样了。”紫堂幻礼貌地道谢,就着丹尼尔递来的温开水咽下药片,又含了一颗润喉糖,肿胀的咽喉总算得到了滋润。

 

“这种退烧药见效十分迅速,你应该很快就会感受到困乏,校医室的病床你可以随意使用,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再测一次温度。”

 

丹尼尔满意地点点头——在吃药方面,紫堂幻比起金要配合得多。他撕开退烧贴的包装将其贴在病人额前,冰冰凉凉的舒适体验抵消了部分眩晕感,紫堂幻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。

 

他向着金露出一个歉意的友善微笑,现在精神不济,还是等醒来之后再跟他好好聊聊吧,他有种预感,他们一定会很合得来。

 

在心底这样想着,紫堂幻找了最靠里的床位,缓缓拉上床帘,在柔软的床铺上安稳睡去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6.

 

嘉德罗斯很生气。

 

这份怒气的形成经过了好几层转变,就跟他对金现在的观感一样,十分复杂。

 

最开始是不以为意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冷眼旁观。

 

上课铃响时,嘉德罗斯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座位,从心底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——那个渣渣又迟到了,谁让他总是乐此不疲地跑去别的楼层玩,这回赶不回来了吧?

 

嘉德罗斯脑海中甚至都浮现出到对方被罚站时苦逼兮兮的表情了,在他看来,像金这样的成绩吊车尾,平时课间就应该好好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巩固功课,然后虚心地向他这个年纪第一求教,这样自己说不定还会心情好地指点他几句,而不是挂着那傻乎乎的笑容满学校乱跑。

 

然后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心情很快转变为了隐隐的担忧。

 

……已经过去十分钟了。就算金跑去教学楼另一侧的体育器材室玩耍,这么长时间,也该干回来了吧?

 

那渣渣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

 

迷路?生病?逃课?还是说更加不可预料的情况发生了?

 

嘉德罗斯不自觉地皱眉,又很快甩了甩头,将脑海中各种猜想清除一空。

 

哼,笑话。他为什么要担心那个渣渣?他不在反而正好,耳边倒是清静了不少。

 

想到这里,嘉德罗斯傲慢地侧过头,目光正巧落在了金的桌面,刚发下来的数学测试卷正中央,刺目的红色数字“63”无声地宣誓着它强烈的存在感,与嘉德罗斯的满分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

“嗤。”

 

明晃晃的嘲笑,如果金还在这里必定会投以不服气的瞪视。像是感到好笑一般,嘉德罗斯扯过金的卷子,开始一一检视其其中的错误。

 

啧,这里连公式都代错了,后面的结果自然连看都不用看。还有这一题,也太粗心了,竟然漏了一个数,这种非技术性的失分实在是没有必要。还有最后的部分,明显是计算失误,要是他验算一次就好了……

 

不知不觉间,等嘉德罗斯反应过来之时,他竟然帮着金将整个卷子都订正了一遍。

 

“……”

 

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啊?吃力又不讨好。

 

嘉德罗斯的心情顿时间就变得没有那么美妙了。他气鼓鼓地将金的卷子塞进了他的课桌,没好气地拿出了自己的辅导书,将其翻得哗啦啦响。

 

这种不明出处的怒气一直持续到了下课,班主任罗德烈私下里对他说了金的状况。

 

“哈??摔下楼梯?这也太蠢了吧!”

 

心中的隐忧被证实,嘉德罗斯心情复杂,更多的是对那个没轻没重少年所感到的莫名恼怒——那家伙,也太不小心了!

 

而等到罗德烈老师将他的来意说完——嘱咐嘉德罗斯帮金整理笔记,并告知金这节课讲的内容,让他不至于落下进度——这种情绪又很快转变为了气急败坏。

 

为什么我非得干这种事情不可?

 

他真的是烦透了这个所谓的优差绑定的学习小组,强行打乱了他的节奏,让名为金的这股旋风搅得他整日心绪不宁。

 

不过,话虽如此,嘉德罗斯还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金的学习资料,而当他推开医务室的大门,看见那抹熟悉的银色时,脑海里各种翻腾的想法顿时像是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,戛然而止,质问脱口而出。

 
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在这?”

 

——那人正是金的发小,与他水平不相上下、来自隔壁班级稳居年纪第二的冰山脸,格瑞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6.

 

对方毫不掩饰的敌意让格瑞微微蹙起眉头,他的视线随之移向嘉德罗斯手中怀抱的课本作业等学习资料,顿时有所了然。

 

“探病。”

 

他淡淡地回应,手中的动作不停,削皮刀缓缓旋转,苹果皮连成一条蜿蜒的长线。

 

金显然也注意到了突然闯入的嘉德罗斯,不由得紧绷了身体,露出有些警惕的目光。

 

“你、你来干什么啊?”

 

来嘲笑他吗?

 

金不由得鼓起脸颊,他对这个趾高气扬的同桌基本没什么好感,自开学分了座位以来,两人就各种不对盘,大大小小的摩擦从不间断。

 

“啧。”

 

金赤裸裸表露的不欢迎态度明显刺激到了嘉德罗斯,后者几乎是用砸的力度将书本全数甩到了金的面前。

 

“你以为我想过来?要不是罗德烈……”嘉德罗斯眯起眼睛,满脸的嫌弃,仿佛一秒钟都不想多待,“哼,感激涕零吧,我大发慈悲帮你做了笔记。”

 

与此同时,金也眼尖地发现了自己那张堪堪过及格线的悲惨试卷,上面龙飞凤舞的订正字迹分外眼熟,不用想都是出自于他的这位优等生同桌,字如其人,一笔一划都透露着年少轻狂、指点江山的气势。

 

金顿时感到有些羞赧——考得不尽人意的分数暴露在关系恶劣的同桌面前,就仿佛在战场上将自身弱点暴露给敌军,代表了一种无声的示弱,特别是当对方还帮他做了批注,就他们的关系而言,更像是一种示威举动——为了掩盖这份微妙的尴尬,金下意识地将害羞转化为愠怒,指责脱口而出。

 

“你、你怎么可以未经允许就、就看我的试卷啊!”

 

“哈——?你以为我稀得看你那惨不忍睹的试卷?”嘉德罗斯暗暗咬牙,聚集的怒气再次上升了一个层次,“亏我还好心帮你……!啧,不知感恩的渣渣。”

 

“谁不知感恩啦?我说的是你擅自动我卷子的事,别偷换概念好吧!明明格瑞也在这里,他会给我讲解,教我怎么订正的!”

 

“……!”

 

……对,就是这种态度!嘉德罗斯眯起眼睛,明明他与格瑞都名列前茅,金在对他格外排斥的同时,却对来自格瑞的辅导欣然接受,这让他有种微妙的被攀比下去的心理,这样一看,不就像是在说他不如格瑞吗?

 

正巧此时格瑞也削完了水果,他凑近金的身旁,低头扫了眼卷子,将分成几块的苹果递到金嘴边,后者乖乖地张口含住,像只温顺的小猫咪。

 

“这道题,我之前跟你讲过,你还是带错了公式。”格瑞语气淡淡,听不出喜怒。

 

金连忙凑过头去:“诶,哪里哪里?我看看——”

 

男孩因嘴里含着东西而音节模糊,却无伤大雅。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,柔和的阳光将他们笼罩,似乎连轮廓都融为一体,其乐融融的氛围刺伤了嘉德罗斯的眼睛。

 

——这两人的默契仿佛浑然天成,让他没有丝毫插足的余地。

 

嘉德罗斯基本能肯定,格瑞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,他危险地眯起眼睛,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眸子深处汹涌的占有欲。

 

“格瑞,你要搞清楚,我才是这渣渣的同桌,和他同一学习小组的——”

 

然而还没等他说完,便被另一阵响动打断——校医丹尼尔重重地合上了书页,转过身来看向他们,琥珀色的瞳仁中满含威仪,唇角带笑,周身却黑气腾腾,仿佛修罗附体。

 

他指着医务室墙上挂的加粗标语“请勿喧哗”,语气隐约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 

“医务室是为生病学生提供休憩的场所,两位探病的同学,你们已经打扰到了我的病人的休息,如果实在要争执的话,还请离开我的地盘。”

 

丹尼尔嘴角的那份笑意到眼底便戛然而止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7.

 

躺在病床上努力削减自己存在感的紫堂幻默默翻了个身。

 

——嘶,好像头疼得更厉害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校医大人言下之意——

 

丹尼尔:“请你们滚出老子的魔仙堡。(笑)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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